地看到他的背上,有不知具数的深深浅浅的伤疤交错着,有些已经结疤很久,有的却是旧伤复发,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
哪怕他已是这样的地位,可也是在从前的险象环生里才走到了今天。
脑中不断地回放着在机场时的场景,看着这些伤疤,她用手指将药膏涂上他的脊背,细致而缓慢。
触摸着这些凸起在皮肤上的痕迹,她的心底却没有惧怕的感觉,反而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明的、轻微的不适。
这些伤疤,应该也有好几道,是因为她才添加上去的缘故。
她反复问着自己,心底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房里安静得连半点声息都没有,等涂完后,她刚起身要将药膏放回到柜子上,却在这时被他从背后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