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战事影响,广州的空气有些污浊,庄小二一直致力于净化环境,他很安分,可说是整个家中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其同胞兄弟阿大则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小子总有费不尽的精力,宝宝两岁半,能说能唱能跑能跳,他体能太卓越,简直就跟别家五岁大的娃儿似的。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譬如此刻小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闹腾人的东西,嚷嚷着肚子饿将福官骗去厨房,然后偷偷溜到隔壁房间,推了推门,拴着,打不开。
他秀气的眉头皱起,估摸着再不行动福官就要回来了,飞起一脚踹到房门上。
“咔嚓……”
门栓断了。
房门自动弹开,情到浓时不可自拔的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曝光在小子眼前。
那热情的氛围,销魂的姿势。
阿大红润润的小嘴不可控制的张开,成“o”型,爹爹和娘娘脱得光溜溜在做什么?困觉觉?生小弟弟?心里这么想,他又觉得不像。就算再聪明到底只有两岁半,知道脱光光在床上滚啊滚能生出小弟弟,却无法理解成人世界所谓情趣。
饶是脸皮再厚,面对亲儿子天然的疑惑燕玉也老脸一红。
自福朗思牙与大英帝国联军侵略的消息传到京城,水湛与太上皇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