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走进来。接过福官递过来的帕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又咕咚咕咚灌了两口茶,压下酒气,他这才来到媳妇跟前。
“二小子没事吧?”
“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无需担心,哦,对了,谈判如何?”
“这个,说来话长。”
……
与小两口房中的安详不同,容云鹤心情很糟糕,这种算计不足反伤自身的情况在他二十多年生命中还是头一回出现,让他如此狼狈的竟然是几个愚蠢之极的红毛鬼子,什么指挥官,翻译官,哦,对了,还有这该死的福朗思牙公主。
容云鹤黑着脸来到软禁小公主的房间。
大概是距离臭气源太近,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她这会儿还没醒来。
只要想想这混账给他带来的麻烦以及耻辱,容大爷很想不顾节操两鞭子抽她身上。
纯爷们不和娘们一般计较……
他将这句话默念了三五十遍,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正要转身出去设计新一轮的阴谋,这场子必须找回来,他要让西洋来的蠢货留下他们的军舰,甚至剥掉军服,脱掉内裤,光溜溜的滚回去……容云鹤刚刚转身,就听到小公主迷迷糊糊的呻.吟。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