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疫病似的。
林燕玉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给吓到了,她在小家伙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烫得吓人。
再烧下去,成傻子也有可能,燕玉急得在房内来回转了几圈人,然后让福官找冰盆来,将冰块敲碎装进厚厚的棉布袋里,入手冰凉,又不冻人,摸着差不多,燕玉才将冰袋放在小家伙额头上,这只是应急措施,治标不治本。
她立刻打开队频,调出庄小二的资料。
受戾气腐蚀,状态显示异常,可能催发新技能。
这就是所谓的危险与机遇并存?
若是从前听到这话,林燕玉百分百赞同,有这样的大机缘,她也不介意以身犯险搏一搏,这会儿,眼睁睁看着亲儿子身处于危险之中,她挠心挠肺恨不得代其受罪。他还那么小,怎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庄凛回来就见燕玉急红眼守在小床前,模样肖似自个儿的二小子脸色潮红,顶着冰袋压抑的呻吟着。
房内一股子凉气,全不像六月天。
听到脚步声,燕玉转身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家相公,她也没说什么,又转回去密切关注着二小子的情况。被媳妇这样红果果无视对庄凛而言绝壁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