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承受的,然而硬是被他一次次挺了过来。
“我不碍事的。”云行歌嘴角依然挂着一丝笑,目光中蓄积着仿佛沉淀万年的深情。
宁芷别开头,无法再望向这样的他。
“你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就进去躺在榻上好好睡一觉。那封后大典上很多繁复的步骤我已命礼官通通废去。只是最后的祭天仪式不能省,那是向我们大庆的祖先证明。证明从此以后,你便是朕的皇后。唯一的帝后。”
宁芷在听到那句“朕的皇后”时,心猛然一痛。她猝然捂住胸口,只觉得难以支撑。
“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去叫太医。”
“不……不用……我只是……”宁芷看向云行歌,几度欲开口的话不知为何在对上他那双眼时竟没了继续的勇气。
云行歌在望着她,当看到她眼中的迷茫和一抹惊痛时,他的心猛然一跳,随即扯开唇角。“我想你定是累了。我先回去。你好好歇歇,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他们。”说完转身便走,那步伐与来时不同,竟带着几分躲避什么的仓皇。
嘉城永安六年。月华照亮这肃穆而庄严的神州大地。
宁芷一袭大红色衣袍,上面用金丝纹线绣着一朵灼灼生辉的富贵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