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殿下听闻有人意图不轨,这兵马乃是勤王之需。”裨将回答的不卑不亢。
“一派胡言!图谋不轨的,怕是你家睿王吧!睿王何在?!”程牧云喝骂道。
“程国舅,多日不见,不想火气大了这许多。”城外兵马自当中分开一条道路,一顶朱衣四人软轿被抬上前来,轿帘掀开时露出睿王戎装的身影,“本王近日于歧黄之术颇有些心得,不若本王开个方子,与你国舅爷调理调理如何?”
“不劳殿下费心,”程牧云拱了拱手道,“圣上招殿下一人觐见,这兵马……”
“这兵马自然不会与本王一起,”睿王云奕抢先答道,“本王这就令兵马后撤,孤身一人入宫见驾,请国舅爷打开宫门。”
说着,他坐回了软轿,放下轿帘。
程牧云点了点头,朝旁边挥了挥手。
朱衣软轿退回兵阵中,接着旌旗摇摆,游骑来回穿插,传令官呼喝着军令,城外大军后队变前队,井然有序地后撤。只是夜色漆黑,与细节处看不甚清楚。
等大军后撤五十步,程牧云命令放下吊桥,打开宫门。
朱衣软轿再次向前,抬入玄武门。
紧接着,宫门紧闭,吊桥也再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