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那双阴测测的眼只是随意地在她身上扫了扫,倒没说什么。
宁芷刚走进大殿正中就被秦昭拉到了一边,“我说小易易,你见没见过阿笙?”
宁芷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他问这话究竟是何用意,便干脆闭口不言。
“估计你是没见过,我跟你说,阿笙是本王见过最不同的人,这王廷里的每个人都俗气至极,都好像是一个个模具,在他们身上你根本找不到任何一点人气,而且每个人说话啊,办事啊,都是那一套,本王早就看腻了。但阿笙不同,阿笙是活的,而且比本王还高雅,上次那个什么西乾的公主,竟然还想打阿笙的主意,三番四处纠缠不休,本王看不过去,你猜怎么着了?”
宁芷也有些好奇,便问道,“王上做了什么?”
“本王在她每天涂抹的雪花蜜上放了痒粉,那张脸啊,最后被她挠成了大花猫。南楚人人见了她都感叹说,这西乾的公主原是个丑八怪,竟然还妄想吃天鹅肉。那公主羞愤不已,就想要自杀。但阿笙更绝,阿笙直接抛给她一把剑,说,公主请让自便,就是别污了这地。”楚王说得兴奋了,也顾不得什么凤仪了,一下子把手拍在了膝盖上,走到玉阶上,拿起一壶紫砂茶就喝了起来。喝得畅快了继续道:“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