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地盯着地面,想必,他这条命是保不住了。
“属下不求活命,只求相爷赐小的留个全尸。”
“全尸?好,我就允了你。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烧了。记住烧化了的灰要给我留住,可不能让风吹跑了。吹跑了的话,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秦牧声音仍旧那般温柔,不见一丝冰冷,但这话却凭白让人浑身泛起了一丝寒意。
宁芷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这般狠辣的人。
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秦牧重新回到马车中,那车畅通无阻地进了王廷。
秦牧的车,谁人敢拦?
不要说拦了,不远远相迎都是罪过。
要知道,在南楚王廷,左相秦牧的地位是要远远高于楚王秦昭的,至今也有很多人想不明白,堂堂大楚怎么就选了个天真的秦昭为王呢。当然更想不明白的是,想秦牧这样的性格,怎么允许自己的弟弟坐在王位之上,却没有从中把他除去呢。
当然,这些都是王族的秘史,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宁芷也只不过是从春娇、秋媚、紫衣、绿颜那里听到了一些,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她一个来自东庆的外人更是不清楚的。
马车在宽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