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找宁芷姑娘有事相商,改日再去宁和宫请罪。”花离笙突然走过来道。
宁芷看了他一眼,但却并未顺着他的话,而是沉思半晌,心里暗自思忖着。
虽被下了禁足,但还皇后终究还是一国的皇后,而老皇帝云曦昭也并不一定就是真的想罚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好在那样一个局面下给其他五国和三大势力的人一个交代,当然这是她的想法,其他人未必如此想。
尤其这次皇帝诏书上的措辞不留一丝情面。风闻尚书省的一众官员拟旨的时候,都觉得皇帝言辞太过了些,联名谏言修改,却被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统统罚俸三月。这下朝野里炸了锅,文死谏,武死战,言官们觉得名垂青史的机会到了,野狗闻到肉包子一样的兴奋,纷纷上书恳求皇帝收回成命。更有几个内阁大学士让家仆扛着棺材,一家妻小披麻戴孝伺候着,浩浩荡荡连夜跑到宫门外请愿,大有以颈血献社稷的架势。这会儿云羲昭的龙书案上,只怕奏折早就摞到一人多高了。
而宁芷想要刺杀大庆的皇帝云曦昭又岂是那般容易的事,如今尚京人虽多,龙蛇混杂,但想要寻得机会却不是那般容易,尤其是此时,她的身子又受到重创,武功远不及那日龙池大会时,不过想到云行歌那孱弱的身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