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之位?怕是云皇还不知你那太子都做了些什么事吧。”花离笙似乎心情很不好,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肚之后说话也直了几分。此子本就随性惯了,再加上他的身份,在南楚说话的分量绝对不比一国皇帝差。因此这样质问倒也没什么。
坐在第二阶位上的太子云奕一听这话整张脸都成了绛紫色,他那身华服袖袍下的手不禁直哆嗦,这些日子来,他没少在各国使臣那走动,大把大把的银两往里送,就是希望当日他昏了脑说的那混账话能够作废。
而坐在云曦昭一旁的程皇后脸色也惨白了下来,想她程芸儿一生算计,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花公子我看你是不是喝的有些多了,要不本后派几个丫鬟先扶你回那南楚的行宫去小憩一会,不知可好?”
程皇后忙接过话头道。
“怎么皇后娘娘这就想把花某赶走,这恐怕不太妥当吧,再说昔日云太子所说之话可不仅仅是花某一人可以作证,我想西乾的沐侯爷还有北燕国的贤王殿下也是可以作证的,当然就连贵国的宁芷姑娘和那把我们几个统统抓进大牢的皇城司统领皆可作证,哦对了,忘了说一句,大庆的大牢可真不怎么样,不知贵国每年拨给下面多少银子,那应天府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