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但没说什么,拿起它咬在了口中,接着果断地向自己胸膛前那一个个银针位置所去。
那些银针插得极为深,他手带劲力,一扫而过。
没拔出一根,额头上的汗水就冒出了一些。而男子始终闷不吭声地紧咬着那手帕。
眉头皱都未皱一下,但宁芷知道他定是极疼的。
但却没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根接着一根,快速地扫过整个胸膛,不消片刻,那些银针便被悉数拔出。但整个人的头上也全是汗水。
一层又一层的汗水,如水一般顺着他那赤裸的背流淌而下。
当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时,一口黑血喷涌而出。
“小心。”他衣袖一带扫开了她。
“这血上也含有那毒,这毒似乎带着腐蚀性,现在估计就连我的血,乃至我整个人都成了一个毒物。”云行歌的脸上依旧那般平静,看不出一丝难过。
但这话说完,宁芷的整颗心却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都怪我,若不是我今夜在你这里,你也不会受这致命的毒,你放心,那些东西,他要的那些东西在一年之内我一定会送到。你这条命,我宁芷不收,任何人都收不得。”
云行歌虚弱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