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的惨白,或许因为他本来就白皙,刚她又被愧疚和心疼盈满了心,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如今细细看去,却是诧异得很。
宁芷赶紧上前,掏出怀中的锦帕给他擦拭,却发现那汗珠似怎样也擦拭不完,而男子此时似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疼痛。
“不碍事的,只不过是腿疾犯了,老毛病了,时不时的总要发作一次,过些时辰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为何不找御医瞧瞧。”
“我这毛病哪里是他们能瞧得好的,真的不碍事,你坐下陪我聊会就好。”
宁芷见他这般坚持也只能叹了口气坐在了床榻的一角。
油灯下,男子一身白衣松松垮垮,就连头发也四处披散着。两个人离得格外近,竟有着说不出的东西静静流淌在心田。
忽地,一阵风肆虐吹来。
油灯的火苗似乎越来越昏暗,就像宁芷眼睛里朦胧的流彩。
窗外的月亮好像也明白事理,知趣地躲进了云层里面。
啪——
油灯突然毫无前兆地熄灭了,屋里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宁芷心生示警。与此同时,云行歌一把搂住宁芷,两人滚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