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粥烫着的胸口,只是一瞬便移了开来,阴森森地搁下这一番话,便头也不回大踏步走了出去。
近处的婢女、奴仆们早已吓得颤颤巍巍,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最后听闻消息的仁语小跑步了过来,赶忙用手帕擦拭着宁芷身上洒的热粥,“夫人还是赶紧随我回去换身衣裳吧,这么热的粥洒了上去也不知烫没烫坏,翠浓你赶紧去拿些烫伤膏来……”说着便拉着宁芷往房里走,而此时的宁芷如同木偶一般,双眼呆愣,似乎那滚热的粥洒在的不是她身上,而是些什么不相干的人身上,就如同他那眼神,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这一想,心猛地疼了起来,一下一下,竟比胸口这烫伤要难过百倍千倍。
“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烫疼了,您倒是说句话啊,您这样……”仁语有些担忧地看着不言不语,眼神呆滞的宁芷。
“以前他最爱我亲手给他熬的百叶红枣粥,总跟我说,不论在外面多累多苦,只要喝上一口,就从里暖到外,可刚刚他竟然对我说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别人就好。他那眼神……”宁芷说不下去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刚那被热粥烫到的胸口则红通通的,起了一层水泡。
宁芷坐在冰冷的床头上,整整一晚,不知在想着什么,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