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甄美丽满脸倦色,她被折磨得一天都没安稳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安醒邦整个人都无奈了,忍住笑,“是同性恋。”
甄美丽有气无力:“药膏?你用的不是药膏吧,是什么,还要我亲口说吗?”
“小傻瓜,你到底懂多少?”
甄美丽摆脱他:“我懂的是不多,但你也别想唬住我。”
安醒邦拉着她进卫生间,甄美丽赖着不肯,想想他刚才可能在卫生间里做的事,就浑身不舒服。
“你看这是什么?”安醒邦拿了一管白色的药膏放到她手里,“认识字吧,知道写的是什么吧?”
甄美丽匆匆一扫,脸蓦地红了,不仅红,而是快被羞臊燃烧了。
她咽了咽嗓子,不敢抬眼看安醒邦,只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问:“你,你有痔疮?”
安醒邦笑着叹口气:“先后两次,我在极低待了十几个月,那里天寒地冻,条件恶劣,我又经常在计算机前久坐,免不了得上职业病。”
“那……是这个味道?”
安醒邦扭开冒,麝香药膏的味儿飘了出来,没错,是它了。
“那我昨晚看见的血……”
“最近又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