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胳膊提醒,话到嘴边,勉强咽了下去。
宋莱莱顾着整理自己的仪容,没吱声。
甘有志说:“就这么定了,美好,你没事吧?”
刚才的混战,甄美好哪里还顾得到自己,一只手和甘信的紧紧握着,另一只在处理他脸上的划痕,眼泪啪嗒啪嗒不停使唤地掉:“爸,没事。”
甘信揉揉她的头,却是笑得轻松:“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到了医院,甘信还穿着板正的西装,胸前别着“新郎”俩字,容光焕发,神采非凡,就是脸破了相,有点格格不入。
处理伤口,打完破伤风一通折腾下来快到中午。喜宴已经散的差不离,甘信本是执意回去,被他老婆一用怀柔政策,就乖乖回家去了。
“你这伤不能喝酒。”
“这算什么伤?”
甄美好回忆那一幕幕,觉得荒唐又疲累,抱着他肩膀,亲了亲他脸上没被棉纱盖住的地方,从下巴、鼻尖、耳垂,细细地吻到了额头,心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对不起……”
甘信的大手划着她腰间的弧度,还是没个正经地安慰:“怎么都轮不到你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划的。”
“不,说过来,都是我妈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