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吴小念拉着甘愿加入学校社团发起的活动,到市儿童福利院教孩子们学外语,和他们一起做游戏,其中有几个小朋友是重度听力障碍,因为先天性的疾病被父母抛弃。
吴小念自己过去,问老师如何和他们沟通,有什么能帮忙的。
还未说完话,身边多了个温暖又坚实的身影,她听他对老师说:“我是重度听力障碍,我以后可以来负责矫正他们中文和外语的发音。”
这一次,陌生人惊诧和错愕的表情并未让他不舒服,甚至心里隐隐的还有些高兴。
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走,话语不多,正午的阳光洒在对方的肩膀,仿佛金灿灿的舞动精灵,欢快地跳着。
吴小念趁他不留神,抓住甘愿的手,飞快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甘愿愣了一愣,回神过来,伸手想捧住她的脸,怎料又被她攀着他的颈偷走个香,这次她吻的是他的嘴唇。
她大喇喇地挂在他脖子上,左右看他,执起他一直手放在左胸前,过了一会儿,说:“知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甘愿无奈笑笑:“知道。”
“是什么?”
“你喜欢我。”
“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