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紧张起来。
一行人去附近餐厅吃饭,桌旁各自难掩尴尬。
原是韩睿识做东,他却一直若有所思,言语不多,只顾着自己喝闷酒,多间隙时间,多数用来望着甄美好,欲言又止,最后他又把话题绕到韩睿瑞的工作上,若是她有冒失的地方,请甄美好多多原谅。
饭局散时,韩睿识找了甘信,说想亲口单独问甄美好几句话,希望他别介意。
甘信故作大方点头,走开几步,站在路边,靠着自己的车,点了颗烟,打发韩越和韩睿瑞坐的士先走,自己远远地“监视”那俩人的举动。
韩睿识酝酿一番,说:“对不起,我刚才……我和美丽五年多没见,要不是甘信提醒,我真的……”
甄美好:“这个没关系。”
韩睿识手扶额头,深吸口气,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连说出来一句,都困难到登天。
他的冷静和果断,在这一刻都无处可寻。
“其实她的婚礼,我去了。可是我没勇气走近,我不敢看她幸福的样子……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来什么。”韩睿识开始语无伦次,“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得到她的消息时,她就要高高兴兴地,好像把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去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