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低声沉吟:“至少要等得起。”
甄美好挑挑嘴角,笑的几分凄美苦涩,神情却忽而轻松,好像了然:“我和长山治彦的事,你以后不用再多问了,我爱不爱他,选不选择和他在一起……你都是孩子的爸爸,这点不会变……”
甘信听出话头不对,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很深很大的坑,然后不知不觉地跳了进去。
车开到公寓对面的停车位,甘信下车,也要跟着上楼,手机响起来,来电人是墨兆锡。
“姓胡的醒了,后脑勺缝八针,伤还没验完,心电图、脑ct啥的,得做全了。”
“嗯,没了?”
“你以为我这么神通广大是不是?”墨兆锡当然还没说完,“他还嚷嚷着要调监控、找证人告你,让你在电视台呆不下去,让小妹妹被传媒公司彻底雪藏。”
“你能不能不叫她小妹妹?还有啊,墨头,想成一家人,你跟我还来这套?”
墨兆锡被人拿捏住,“咝咝”两声,然后定了定语气:“不过,我早有准备,已经从‘夜色’那儿把视频先一步弄出来给他看了,实话告诉他,打起官司来呆不下去的是谁还不定。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就接着去验伤了,你最好保佑他别真出点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