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招,虽稍稍分开一些,没完,复再吻上,趁她喘气的工夫,终于吃到里面馨甜的舌头,一边咂允一边阴测测地说,“怪了哈,东瀛人的墨水儿喝的越来越保守了,嗯?呵,接个吻都不愿意吗?当初是谁吵着要上我?小毛驴!”
甄美好有片刻的失神,挣扎的力度不觉轻下来,却听耳畔轰隆的雷鸣里混杂起脚步声。
“咳咳——”
“唔……有人……”甄美好被气极,抬手掐甘信的脖子,拇指按他喉结。
甘信剧烈咳嗽。眼睛里写满了惊愕:锁喉功?!甄美好,你够狠!
甄美好终于得以逃脱,跑出休息厅,果然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越走越近。
肩膀还沉沉坠着他的夹克,甄美好扯下,退回几步,“啪”地甩在追过来的甘信身上,转身时,正撞上之前的男人。
男人来回巡视她和甘信,呵呵笑道:“小甘,这是干什么呢?”
甘信脸僵,打了声招呼:“胡哥。来找我?”
“我看这雨下起来没完,先录几节室内的部分吧,以防万一。”胡哥侧头,关心起甄美好,“这位姑娘……没事吧?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嘛。”
胡哥依旧笑眯眯,在甘信眼里,倒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