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只被唐时随意挂在腰上,明明有毁天灭地之威,可唐时从来举重若轻。
是非体内的煞气,已经不大发作了。
他能用自己的佛力,将之镇压下来,只是偶尔不经意之间,还能瞧见几分痛苦之色。
唐时看到了也装作是没看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唐时适当地保持与是非的距离,不过分插足到他的世界之中去,这样才是最好的相处距离。
他能用自己的理智,来分析哪个距离才是最好的,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起来了。
方才与是非又聊了一会儿这雪山的历史,他照样在言谈之间表现出了那种渊博知识。
这一种渊博,并非是刻意,即便是他说出来的只是寻常的话,也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是非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多。因为知道得多,所以眼界更加开阔,对同一件事情,他的看法可能跟唐时不同,甚至不大符合唐时的原则和哲学,可唐时不能反驳他。
换了旁人,知道这么多,若是跟唐时交谈,兴许便会让唐时觉得烦闷,可是非不会,一副谦恭态度,说什么都温和不带烟火气。即便他说出的话与你意见相左,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却也生不出任何的气来了。
唐时跟是非之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