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地被那药一撒,手一抖,便要从是非掌中抽离,不过被是非给按住了,握紧,没让他逃开。
药撒上去的时候,唐时头皮都炸了起来,便骂了一声:贼和尚!你怎地不早说是去腐生肌之药?!嘶疼疼疼,放手!
卧了个大槽啊,是非这死秃驴!
唐时是冷不防被这么一撒药,脸都皱了起来,可是非把他给拽住了,也跑不了,只能生受了。
龇牙咧嘴时候,一瞧是非那垂眸模样,却见他根本无动于衷,心里早问候他小自在天十八代了,这才是杀人于无形啊。
怔神之间,最后一点药也撒上去,疼痛加剧,唐时恨不能再甩他两巴掌。
别别别,疼疼疼死秃驴,快放下!放下那药!嘶
☆、第十六章 归自在
唐时已经记恨上是非了。
这货自认为自己心胸狭窄,而且大事不拘,偏偏喜欢在这样的小事上面斤斤计较。人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唐时觉得自己的小节跟旁人的小节那是不一样的。
对唐时来说,他疼了,这一点也不好。
死秃驴下手忒毒,心肠忒冷,瞧着他疼得哭爹喊娘也一点不心软。
以后谁再说小自在天的和尚心肠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