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什么都好说。问题是礼尚往来的,是非问了他,一会儿他也能直接开口问了。
现在唐时竟然完全不担心自己到底是处在怎样的一个地方,浑身上下充满了淡定估计是因为倒霉的不止自己一个。
是非凝视他,望着他的眼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何要倒四方台?
这个问题还当真有些难以回答。
唐时下意识地将两手一环右手抬起来,指甲触了触自己的嘴唇,先是垂了眼,似乎也在想,不过抬眼的时候便已经没有了疑惑之色:我这人不喜欢什么东西一直压在我头上,旁人越是反对,我越是要去做,兴许是偏执。
是非唇角一牵,唐时竟然从他这样的表情里看出了几分讽刺的味道。
他也不说话了,说要问的三个问题,竟然只问了这样一个,便没了。
转身便继续往某个方向走,唐时站在原地,眼神忽然冷冽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是非又停下来,过了许久道:没有。
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了又继续往前走。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唐时有些火大起来,紧走了几步跟上他,便想要直接将这人拦下来,可仔细一想,为何要倒四方台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