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吵闹的街道,一直到街道尽头的小巷,小巷尽头的枯树,还有枯树下站着的那一名和尚。
一妇人走过去,牵着自家的小孩,便给是非双手合十行礼,而后对是非说了什么,唐时也听不清,他现在没运用任何的灵力,只是站在街道上看那小巷子里,甚至觉得连是非的脸都有些模糊起来。
是非听了那妇人的话,便看向被她牵着的那一名小娃,只个扎着冲天炮的小男娃,不过哭哭啼啼,像是有什么病痛,是非的手掌便从他头顶一抹,温和如许,从不曾改变,眼帘一垂,便微微一笑。
也不见他手底下有什么光华闪烁,那孩子便直接不哭了,妇人惊喜地抱住孩子,却立刻哭了起来,是喜极而泣,是非便站在一旁看着,待那妇人谢过他走了之后,他才拨动着自己手中的念珠,重新坐了下来。
唐时看那妇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小孩子面上带着一层莹润之色,怕是此生都无病无灾了。
他看向了巷子深处,那枯树下的是非,一步一步地踏过去。
是非也像是终于发现了他,便抬眼看,眼底温和之色似乎不曾褪去,可是唐时却觉得陡然冷了一下。四方台会上,兴许还激战正酣,可是之前还在上面与唐婉相搏的唐时,此刻却像是远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