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那一边的巫誉,让他想到了当初天隼浮岛上的鹰族,忽然抬手一按自己的眉心,那隐藏了许久的戾气便这样悄然冒了出来。
总觉得这什么巫誉,是冲着自己来的。
当初那些争战都是难以避免的,唐时在某些时候特别贪生怕死,可是某些时候又特别悍不畏死。说得罪什么天隼浮岛,唐时一点也没感觉,人生在世哪里能让人人都喜欢?有几个仇人那才是正常的
仇恨唐时的人会继续仇恨他,但是唐时的人生不会因为仇恨他的人而改变。
本质上,他还是那走极端又我行我素的贱人。
眼神一闪,那眼底的暗光又隐去了,唐时对孟州道:我南山的进出通道与北山正好相对,便在此地分开吧。
孟州拱手道:那便别过。
独尊台见。唐时也拱手。
独尊台上见,再见面,那他们便都是对手了。
在各自背过身去的那一刹那,所有人身上都爆发出一股战意,我辈修士,此战何惧?
唐时手掌之间翻涌着墨气,不过很快便压下去了。
独尊山上草木稀少,上面的岩石都似乎是血红色的,唐时便从这山上感觉出了一种浓重的煞气,可又有一种沧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