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时候就想问风蓝瑾,可因为君离也在,不太方便,所以就没问。
庆远帝明明疑心病那么重,对权利更是亲自掌控,明明知道君傲之意图不轨,按理说他应该把事情给揭穿出来,夺了他储君的位置,毕竟他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世人都知道养虎为患的道理,在有许多的选择之下,庆远帝为何要包庇君傲之。
难道当真是一心要传位于他?所以连他有不轨之心都可以不计较了?
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风染墨沉默着思考了半晌,却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庆远帝不是能容人之人,当年他年轻的时候皇位之争比现在还厉害,他原本是先皇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嫔生下的孩子,既不是嫡出又不是长子,母妃不受宠,开始他却凭借自己的本事坐上了皇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所以他登上皇位之后根本就不在乎史官如何记载他,也不在乎朝中大臣如何议论,一年之中把所有的兄长,甚至还有一个刚刚出襁褓还不满两岁的弟弟全都用尽手段杀害掉,只留下一个与他一母同胞的端王……”风染墨冷声道,“他无法容忍旁人对他的权利有任何觊觎之心,哪怕只是一丝丝他的臆测,他都会把所有的可能掐死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