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子里帮忙。晚上同招娣挤一挤罢。”
连亦珍的面儿都不让见上一见。
方夫人事后晓得了,气得绝倒:“我这是为了哪般?他把我这做母亲的一片心意置于何地?!”
殊不知方稚桐心里也很是不解,晚上一壁抚摩亦珍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壁嘀咕:“当年母亲自己也是吃过妾室通房的亏的,因此还气得落了胎,怎么等到她自己做了婆婆了,却又要媳妇儿来受她受过的苦?”
亦珍微笑,“这大抵就是做母亲和做媳妇儿的区别罢?”
这件事里,最纠结的人,非方大奶奶莫属。弟妹晚她好几年进门,却先她一步有孕,分散了祖母与婆婆的注意力,这令她松了一口气。然则另一方面,始终未能为相公诞下嫡子,是她最大的心病。
忍不住又去寻了亦珍诉苦。
“嫂嫂与伯伯,可请大夫看过?”亦珍捧着肚子,推了装甜瓜的果盘到方大奶奶跟前,轻声问。
方大奶奶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大夫说我并没有什么不妥,也许过两年就有了。”
亦珍颌首,“既是如此,嫂嫂且莫忧心,许是时候未到。”
又将大夫叮嘱她的饮食要领对方大大奶奶说了,“嫂嫂也照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