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浮现“不高兴”三个字。
见他不配合,白护士长也不以为忤,仍慢条斯理地交代他:“左手边有叫人铃,若是有什么需要,或者觉得不舒服,可以按铃,我们立刻会过来。”
说罢引安然一起出了病房。
待来在走廊上,安然打趣,“看起来没我什么事,叫我上来做什么?”
护士长猛地拍在安然膀子上,“你没认出他是谁?!!!”
安然赧颜,“略眼熟……”
白护士长拖了安然进护士站,喊所有未下夜班的人来围观:“快来看奇葩!余医生竟然不认识八八八病房的病人!”
护士站内顿时一片哗然,大小医生护士讨伐声四起!
“余医生你是从外星来罢?竟然不认识八八八病房的?!”
“小余你有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
“我猜起码十年没看过了!”
众人七嘴八舌向安然说起八八八病房的八卦来。
安然这才恍然,“原来是他。”
她少时多数都由外祖父母照顾,一向和老人家一道听苏州评弹、弹词开篇,闲来无事,甚至能陪着外祖母一道唱一出越剧折子戏。待略大一些,又由父亲带着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