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偷偷摸摸地回到县里,按口信与魏婆子在偏僻出碰了面。魏婆子就将曹寡妇家的小娘子不识好歹,对她说的一门亲事推三阻四的事说了,又道,那丫头仗着自己有门手艺,清高得不得了。
吴老二心话这与我何干?可魏婆子接下来的一番话叫他上了心。
“那寡妇能舀出现银来买下沿街的铺面宅子,又有底气不教女儿嫁去县里的谢家,可见是颇有些家底的。如今她家只得一个闺女,再无旁的亲戚,那寡妇病病歪歪的,谁要是娶了她女儿,等她一死,那女儿还不是任人搓扁揉圆?”魏婆子打鼻孔了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儿已经娶妻,这样的好事也落不到你头上。”
吴老二当时眼睛就亮了,嘴上却犹豫,“我身无恒产,那寡妇如何肯将女儿嫁给我?”
魏婆子啐了一声,“她还指望着女儿进宫当娘娘不成?我告诉你,你只消如此这般……”
随后教了他假造陶公子的书信,上门去讹银子,若曹寡妇不肯,就叫她把女儿嫁给他。到时候得了寡妇家的家产,他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县太老爷见过无耻之徒,但这样无耻的,谋夺人家孤儿寡母的家产的两个人,活活把县太老爷气笑了。遂叫衙役去锁了魏婆子来,一并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