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跪在廊下,赵姨娘跪在他后头,静静垂首不语。谢老夫人屋里一片静寂,门口侍立的丫鬟婆子鸦雀无声。
那管事妈妈引了霍昭方稚桐查公子三人到了廊下,也不敢擅自挑帘子进屋去,只站在门口对着屋内低声禀道:“老夫人,霍公子,查公子,方公子来访。”
屋内沉寂良久,才传来谢老夫人苍老的声音,“老身累了,请三位公子到麒哥屋里说话罢。”
管事妈妈低低应“是”,上前劝谢停云,“少爷,您快起来罢,地上凉,要是冻坏了身子,老夫人是要心疼的。奴婢说句不当说的话,老夫人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您打算?您就体谅体谅老夫人罢。”
谢停云闻言,并不起身,反而又一头磕在地上,微微哑了声音道:“孙儿知晓祖母这一切都是为了孙儿打算,是孙儿不识好歹,伤了祖母的心。若祖母不原谅孙儿,孙儿便在此长跪不起!何时祖母气消了,肯原谅孙儿,孙儿才能起身。”
那管事妈妈急得直望向方稚桐三人,又不好在这时候插嘴。
霍昭见此情景,心知若再这样下去,怕是谢老夫人与谢停云最后一个伤了心,一个则伤了身子骨,遂出声道:“老夫人,恕晚生僭越,您与谢贤弟乃是骨血至亲,有什么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