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英姐儿则与两位小姐一边打量雅间儿里的布置,一边感慨:“我原当做珍姐儿是个柔善的,想不到做起事来,竟如此雷厉风行。短短的时日,便将这间馆子经营起来了,真教人佩服。”
英姐儿想起自己在佛前许的愿来,她也需用心努力了。
何山长家的姐儿轻轻点点头,“那日在佘娘子家小聚,我便觉得余家小娘子是个稳重温和有礼的,私心里很是喜欢,想与她多多亲近。如今借了她家馆子开张的机会,冒昧前来,往后希望能与余家小娘子多走动走动。”
何小姐过了年也要说婆家了,再往后怕是要拘在家里绣嫁妆学易牙理中馈了。心里不舍得平时相交的姐妹道之外,又想向亦珍学个两三样别致的点心制法,将来到了婆家,也好讨得相公翁姑的欢心。
费小姐与何小姐交好,其父费神医与慈惠堂的钟大夫有同门之谊,只是钟先生为人比较低调,声名不如其父这般显赫。两人也偶尔聚在一处,喝两杯老酒,叙叙旧,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她无疑间听见钟大夫对父亲说,景家堰里余家小娘子是个于医道养生极有慧根的,奈何如今年纪已经大了,到了婚嫁之龄,又是寡妇家的独女,否则若是收做徒弟,将来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