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出了小弄堂,嘴角噙了笑家去了。
两个混混等魏婆子走了,拉开荷包一看,果见两锭明晃晃的银锭子在里头,心道这魏婆子出手真是大方,也不晓得那谷阳桥头支茶摊的人家与她有何私怨,教她如此舍得下功本,只为了要人家那茶摊开不下去。
不过这与他二人也无甚关系,他们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这钱也容易赚得很。两人收了荷包,又晃晃悠悠出了弄堂,从西市往谷阳桥一路而去。待来在桥头,朝下一望,便看见在桥下凉亭旁支着茶摊的汤伯,正舀了热茶端与路过的吃客。
两人遂一前一后下了桥,来在茶摊跟前,“老头儿,你这茶摊有什么好吃的茶?”
汤伯见是两张陌生面孔,又一副市井流氓的打扮,忙赔了笑道:“小老儿的茶摊四季专卖酸梅汤与桂圆红枣茶并热茶,连几色茶果。不知两位客官想来点什么?”
“哦?那便来两盏酸梅汤醒醒酒罢。”两人也不到凉亭里去,只掇了茶摊里的条凳,往方桌边一坐。
汤伯小心翼翼地解释:“二位来得不巧,今日酸梅汤已经都卖完了……”
这俩混混也不即刻发作,只一笑,“那有什么就喝什么罢,刚吃了酒,口干舌燥,只消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