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所有的调养便前功尽弃?!”
亦珍讷讷,隐隐觉得此事定然同自己的亲事有关。
大夫又去净了手,这才在桌前,取了笔墨来,斟酌再三,写下两张方子来,“一张去药房抓了药来,三碗水煎做一碗,一日服三顿,另一张则是食疗方子,夫人退热以后,按方子为夫人准备饮食。”
大夫搁下毛笔,“夫人此番热症惊厥,到底极损根骨,老夫的药固然能起作用,但夫人体弱,不敢用那些虎狼之药,故而只怕起效不快。小娘子若能寻得到同仁堂的安宫牛黄丸,以温水化了,给令堂服下,可退热安神定惊。”
亦珍再三谢过大夫,奉上诊金,请汤妈妈送大夫出门,自己则伏在母亲床边,握着母亲曹氏瘦弱无力的手,望着母亲烧得滚烫通红的面容,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亦珍记不得父亲在世时,母亲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她印象里,只有母女相依为命的这十年,母亲辛勤操劳,不曾有过一日安闲适意的时候。
“娘……女儿不嫁了……”亦珍将母亲的手熨在自己颊上,“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的草窝。女儿若是嫁了人,在夫家过得不快活,再富贵又有何用?女儿就守着娘亲,守着咱们这个家,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