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肉沁甜,内里的糯米软糯又不粘牙。宝哥儿连吃了好几颗,才慢慢停了手。
“好吃么?”亦珍征求第一位试吃者的意见。
宝哥儿点点头,“我能把剩下的带回去么?”
他想起了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眼见就苍老憔悴了许多的母亲。家里的下人,哪个不是跟红顶白的?见父亲铁了心似的不把母亲放在眼里,顿时就开始怠慢他和母亲。他倒还好,终归是父亲目前唯一的嫡子,可是母亲却是深受冷落的。厨房有好吃好喝的,都先送到大着肚子的丫鬟屋里去了。母亲如何不气?
他嘴里吃着甜枣,一开始还觉得美味可口,然而想起母亲,口腔中倏忽充满了苦涩。
亦珍想想,那竹筒是招娣做的,上头也没有什么记认,便颌首道:“把篮子还我便好。”
这时那边传来杨家小厮的声音,“少爷,您快下来罢。夫人等会儿找不到你,又要闹了。”
宝哥儿轻叹一声,望向花架子下头的亦珍,自言自语似地说:“我要是生在你家,该有多好?”
说罢扬手将空篮子扔回亦珍的院子里,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捧着竹筒,从墙头上下去了。
等他和小厮的脚步去得远了,招娣在低低声对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