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氏见女儿虽不曾刻意打扮,却也如同一株清灵灵含苞待放的丁香花似的,不想多说教,只叮嘱招娣:“好好伺候小姐,一步也不能离了小姐跟前,倘使出了什么差池,惟你是问!”
招娣因是卖了死契的,要打要杀全凭主家欢喜,生死由人,是以忙不迭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曹氏这才对亦珍道:“玩得开心些,别太晚回来。”
汤妈妈那边厢已将两大缸的酸梅汤,连同茶摊的一应物事,都帮着汤伯装在独轮车上,只等亦珍一道出了门,往顾娘子家,叫上英姐儿,出了景家堰,过了谷阳桥,悠悠然朝西林禅寺去了。
却说那谢家的独子嫡孙谢公子,坐在祖母身边,望着外头雨止云散,艳阳高挂的天,托着腮,轻轻叹了口气。
谢老夫人如何不晓得自己将孙子拘束得紧了,他这两日正嫌无聊无趣。
“麒儿,祖母晓得你想出门去,可是你父亲重病在床,这不好不坏地就这么拖着……祖母看了心里难受啊……要是你再有个好歹的……我还有什么活头?我将来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你地下的祖父啊?呜呜呜……”
谢老夫人想到伤心处,不由得悲从中来,老泪众横。
他们谢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