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生硬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副该死的样子简直跟那些当年和她争宠的狐媚子一个样,净会装柔弱。
刘若兰闻言顿时哽住了声音,这才意识到自打昨儿从静王府回来,她就一直沉浸在伤心中,也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
这会突然听刘太后提起来,方才觉得不对劲,从昨儿到现在,静王府都没传出那夏听凝的死讯,那岂非是那个贱人竟还活得好好的?
刘若兰有些慌乱的道“我昨儿明明将药粉下到白玉壶里了,她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事呢。”
昨儿想了许久,她才想起将药粉藏在指甲中,趁那夏听凝不注意时弹到她的茶水里。这样有着衣袖的遮掩,是不容易会被人发现的。
只是她昨儿正要动作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来的迎恬公主给打断了。
好在后来屋里乱成一团,她趁着世子进屋之时,靠在桌旁将指甲中的药粉从桌上白玉壶的壶嘴给弹了进去。
只要那夏听凝喝了壶里的水,必定不会安然无恙的。
刘太后颇为不赞同的道“怎的不直接把药下在她喝的茶水里,要费这番功夫。”
那种药吃了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发作,等人走了,也怀疑不到她们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