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银玲也在一旁似模似样的行礼后,便来到百里尘轩跟前,哀戚戚的道“夫君,你要节哀,孩子日后总还会有的。”
百里尘轩此时正焦急着担忧,冷不丁听阮银玲这般哭丧的声音,怒气直升道“你说什么呢,府医还在里边给柔儿诊断,你这是提前在咒我的孩子保不住吗。”
阮银玲被这么一吼,脸上的表情差点挂不住,心里尖叫道,她是恨不得那狐媚子保不住孩子,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要她笑脸相迎的等着那狐媚子生下男胎夺了她的宠么。
可心里这般想,她嘴上可不敢这么说。阮银玲手拿丝帕,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道“夫君这是什么话,妾身怎会那么想呢。妾身只是…”
“行了行了。”百里尘轩不耐烦的打断道“我没空听你说这些。”
如今是柔儿要紧,孩子可千万要保得住呀,那没准是个男孩呢。
阮银玲闻言恨得直咬牙,这个该死的季姨娘,她早晚要把她给赶出府去。
这时,进去诊断的府医终于出来了,百里尘轩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席大夫,如何了?”孩子保不保得住?
阮银玲也十分关切的上前听着,菩萨保佑,可千万要让那狐媚子的胎给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