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来呢!”
“我这还不瘦?用最利的剔肉刀都削不出几两肉了吧?”苻卿书要哭了:“我这是自作自受,以前不强忍强憋着,让你跟紫绮一样怀上孩子,就不用受这么久的折磨了。”
醒悟了就要改进,苻卿书不等大婚夜了,把人按倒,上裳也不脱,拉起裙子扯下裤子,麻利地提枪冲锋上阵……
东周太子在德宗走后,自己往后宫而去,太监见他和皇帝亲厚,又是盟国的太子,也没敢拦他,一路上暗暗奇怪,东周太子对南昭的后宫,似乎太熟悉了。
东周太子径自来到太上皇的上阳宫,在太上皇床前站住,展袖屈身,匍匐叩拜,内监看得怔神,还是高俨服侍太上皇许久,见识广,上前轻扶起东周太子。
东周太子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缎包裹,层层织锦展开后,里面是一个纯金盒子。东周太子从盒子里拿出一粒黑得乌亮的药丸,上前一步坐到床沿,把那药丸凑到太上皇嘴边。
“段太子,这……”高俨为难地看他,又看向太上皇,低声介绍道:“太上皇,这位是东周太子,这药丸,陛下要吃吗?”
太上皇喉结滚动,定定看着东周太子的双眼泪花闪烁,高俨不知如何是好,想派人去请皇帝时,闷闷的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