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凤目,秀眉入鬓,眼角挑起的弧度很漂亮,嘴唇薄而嫩,一绺发丝贴在脸侧,弯弯绕绕甚是勾人。
林缃绮看到,在相府门口走过的女子都停了下来,目露饿狼一样的凶光。
顾含章与那官员只说了三两句话,一盎茶工夫不到,相府门前的道路便出现了拥堵现象。
顾含章若非有畏色异癖,只怕已给女人吃得尸骨无存了。
林缃绮在那官员上马离开后怯怯地走过去,在离顾含章五六步远时停下脚步,细声问道:“相爷,我爹生病了来不了,我替他送鱼过来,不知要交给谁?”
说话时,她高举起手里草绳系着的活蹦乱跳的鱼给顾含章看。
顾含章的目光朝林缃绮扫过来,林缃绮镇定地站着,她挑了秀美纤柔的面具,却没打算初照面便被顾含章赶走。此刻她头上戴着遮阳竹笠,竹笠垂着青布围脸兜,她不仰头面对面之人也看不见她的眉目,身上则穿着渔家女惯穿的蓝底白碎花粗布短襦。
“顾典。”顾含章朝大门招手。一个头戴六角黑帽的下人装束模样的人应声跑了过来,顾含章一指林缃绮:“带她去灶房,让顾风收鱼。”
“多谢相爷。”林缃绮躬身软声道谢。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