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冬进了屋子,一眼就瞧见床上白绢上那刺目的鲜红,小妮子羞得满脸通红,忙对候婉云行礼道:“恭喜大奶奶,贺喜大奶奶。”
候婉云脸上的笑容一僵,笑的勉强。而后惜冬捧起帕子,要往大太太屋里送。前几日大奶奶因着喜帕的事被冤枉了,如今倒是可以洗刷了这冤屈。
候婉云瞧着惜春捧着帕子,高高兴兴的出去,眼里又是一暗:谁又知道她就是破个身子,也是千求万求的来的,自己那丈夫根本就不愿意碰自己。
可这苦处,候婉云却是无处倾诉,无论她说给谁听,人家面子上会替她说几句话安慰她,可是一转身,定都在笑话她御夫无能,留不住男人的心。
姜炎洲是个断袖的事,姜家一直捂得紧,再加上姜炎洲也有通房丫头,还有孩子,除了不亲近候婉云外,对其他几个通房丫头也亲近的不少,所以平日里也瞧不出破绽来。再加上如今周珏与他别扭着,再不肯踏进姜家一步,候婉云压根就不知道有周珏的存在,姜家也不会有哪个想不开的跑去告诉候婉云姜炎洲断袖的事。姜惠茹虽是个性子单纯的,但是她晓得有那些话不能说,所以就是单纯如姜惠茹,也不曾给候婉云透漏过关于姜炎洲断袖事。
候婉云心不在焉的坐着,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