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啊,无非是热热闹闹的喜事啊。”
顾晚晴点点头,笑眯眯道:“你瞧我这记性不好,都不记得了,唉。”
姜炎洲心下感激,知道继母这是放他一马,没有告到他父亲那去,不然又会是一场暴风骤雨。姜炎洲本性纯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些年这位继母是如何对自己的,他都记在心上,故而对顾晚晴尤为敬重,言听计从。
顾晚晴瞧着姜炎洲面有悔色,知道这孩子是真心知错,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姜家声誉为大,你记着,没有下次了。”
姜炎洲跪下,认认真真的磕头,道:“儿子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做完了人情,顾晚晴轻描淡写的提出了候婉云的事,姜炎洲表示因自己喝多了,所以两人未曾行夫妻之礼。
“哦,原来如此,竟是冤枉她了。”顾晚晴放下茶杯,对翠莲道,“叫青兰去请大奶奶过来。”
等青兰去叫候婉云的时候,她已经跪的快站不起来了,几乎是由孙婆子和青兰两人架着她,到顾晚晴屋子。
一进屋子,候婉云瞧见自己夫君也在,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却似是害怕一般,半含着泪,生生忍着泪花不敢哭出来,那模样真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