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念什么劳什子书,不给为兄面子。”
另一位小公子道:“我、我今个不出去,父亲下午要考我学问,我再答不上来,父亲恼了,又要罚我了。钰哥儿,不如改日吧?”
钰哥儿浅笑摇头,道:“那可不行,今个儿我是肯定要同你游玩的。要不我晚上再来?待伯父考完你学问,咱们夜游南山赏秋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容我想想……我先去给母亲请安,你回我院子等着,我稍后就来。”
“行,那我去等着你。弟,自从几月前我们秉烛夜谈后,你我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为兄我……甚为想念洲弟。”
翠莲听的脸又红又紫的,趴在门缝看,这两个哥儿举止亲密,眉目传情。翠莲心里一惊: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断袖?
翠莲晃了晃头,赶紧跑进屋里。顾晚晴瞧见她脸色不对,刚要问她,就听见门口的丫鬟进来传话,道:“禀告太太,大公子来给太太请安。”
姜家大公子姜炎洲,候婉云的未婚夫。顾晚晴嘴角轻轻翘起,她倒是想看看,候家三小姐千谋万算得来的夫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快去请大公子进来。”顾晚晴端坐正厅道。
门口款款走进来一个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