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官司的胜利,祁娟被时炎拖去了一家餐厅,两人订了个包厢,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很快,几瓶白酒就见底了。工作几年练出来的好酒量,让祁娟喝了很多都没醉,倒是时炎,喝了几杯就满面通红手舞足蹈开始唱儿歌。
一起喝的酒,反倒是他先躺倒,还在那大言不惭给人介绍对象呢,真是不靠谱。
祁娟一边喝酒一边无奈地想。
时炎还在那兴高采烈唱《童年》,祁娟只好伸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他走出餐厅,给他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接。
经纪人的车很快赶到,看着醉醺醺的时炎震惊地说:“时炎你怎么醉成这样,刚打完官司正在风头浪尖上你要不要命了……”经纪人话到这里突然打住,警惕地看了眼周围,匆忙说,“祁小姐,我先送他回去,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祁娟摆摆手,“不用不用。”
看着时炎的车子消失在路口,祁娟这才转身去搭出租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祁娟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洗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吹干头发走到了卧室。
这个卧室是她一个人的天地,八个平米的面积,摆了一张单人床,床单和窗帘都是没有花纹的深蓝色,简单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