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玩心计,却没有胆量更没有心思在朱鹏身上玩弄伎俩,朱鹏一问,她便是和盘托出。
“也没什么啦,就是不希望晴雪参加今夜的酒宴,毕竟她今日的状态实在不好,若是强行上场,我担心丢了少主颜面。”欧阳盼在张晴雪的面前“夫君”长“夫君”短,但在朱鹏的面前,却一口一个少主叫着,又娇又甜,极大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听闻欧阳盼的话语,朱鹏只是静静的走,并没有回应,直到快到酒宴入场时,他才轻轻的叹:“唯一侍妾与两个侍妾之一,当然是完全不同的意义,可惜晴雪虽痴迷修行,却完全没有一个修行者应有的悟性,她若是如你一般聪明,今夜一夜,便可以赚得她三年五载的家族供奉,有了充足的物质支持,修行起来,也有无穷的增益,可惜,她终究不懂……”(坐卧行走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修行者的酒宴与传统的东西方宴会都有所区别,朱鹏并不需要第一个入场迎接宾客,也不需要主持整个宴会节奏,事实上朱鹏只带着欧阳盼在众目睽睽之下露个脸就可以,在场高手无数,很多东西都可以伪装,但朱鹏从里到外透出的那种气脉稳定与龙精虎猛却是半点都伪装不了的。也许还有人心怀不甘,不信炼气境的朱鹏可以在施展那么可怕的神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