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张南风恼火的说,“你鼻血止了吗?”
“应该是止住了吧,但是鼻梁还是疼得要命。痛得我说话都不利落了。”徐洪森抱怨。
张南风接过裹着冰块的毛巾,拉徐洪森坐在化妆凳上,给他按在脸上:“明天早晨不知道能不能退肿,估计难。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明天不去了,等不那么明显了再说。那个娘们,真心狠手辣。我们还跟她上过床呢,不是说千世修来同枕眠嘛,一点恩情都没有。”徐洪森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张南风也在看镜子,忽然一低头,吻在徐洪森唇上。徐洪森微微一怔,慢慢站起来,把张南风搂在怀里:“你身上别的乌青都是我打的吧,我手脚太重了。”
张南风小声嘀咕:“算了,我打你也不轻,主要是肤色的缘故。”两人又吻在一起。
张南风细致的给徐洪森做准备工作,慢慢挺进他的体内,然后屏住不动,等徐洪森适应:“喜欢吗?”
“嗯,好像被-干比干感觉强烈,干男人的感觉其实远不如干女人。”徐洪森一面忍痛,一面分辨着感觉,“但是被-干,前面和后面都感觉异常强烈,加上痛感,令人晕眩。”
“那是因为你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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