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许久,才渐渐睡着了。
只留下陈翊呆若木鸡,衣襟上散落着刘明舒吐出的秽物,酸臭弥漫着,他却不言不动,良久,他咳了咳,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晕倒了过去。
自此陈翊便卧床不起,日复一日的衰弱下去。
刘明舒自知闯了大祸,也再不和他赌气,只日日在床前服侍,陈翊却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刘明舒也日复一日的苍白了下去,却仍憔悴着在床前煎药,又让人到处请着名医,医生来了,都只是摇头。
陈翊来什么就吃什么,只是一副木木的样子,什么都没说。
纪若宫得了消息,心中窃喜,悄悄收买了医生,开了些不对症的药。
陈翊原本身体就不好,如今强弩之末,心灰如死,渐渐便显出弥留之势来,刘明舒只是落泪,却也无法。
这天夜里,陈翊喝了药,忽然握着刘明舒的手说道:“阿纤。”
刘明舒应了一声,却又滚下泪来,知道他快不行了。
陈翊吃力的伸出手去替她擦了泪水道:“亡国的事情,不怪你……一切都是朕的不是,朕没有治理好国家的才能,没有安抚后宫的本事,也没有领兵御敌的本领,失了国家,都是朕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