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去看,看到含真仅仅穿着肚兜的躺在地上,含薰心下冷笑不止,自让了丫鬟去扶她起来,替她穿好衣服扶上床了,才让江文恪进去诊脉,江文恪倒是没多想,只诊脉觉得脉象很平稳,但含真却一直昏迷不醒,生恐只是女孩儿家的小日子来了腹痛,只得开了些益母汤让人下去煎了。
含薰只是冷笑,叫人去看含璞那边,果然含真这边又是腹痛又是叫人去喊姐夫的,含璞一点不知,仍睡得迷迷糊糊。守园的老妈妈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含真半夜说腹痛叫她去报姐夫,姐姐那边她另外遣人去报,她也没想多,自去了。想来这位一直面憨扮老实的庶妹,对自己的亲事不满意,担心去那什么耕读传家的农户吃苦,终于扮不下去,铤而走险,勾引姐夫,她倒想得美!和她那上不得台盘的亲娘一样!含薰咬牙切齿。
第二日,江老夫人知道了这事,当日便遣人将含真、含璞送回王家,之后又听说了林萱急病,含薰打发了香附走的事情,罕见的发了脾气,直摔了几个杯子,自让含薰去祠堂里头跪着抄经不说,还立刻遣人去探林萱,知道已经送去杭州府救治后,又立逼着江文恪马上赶去杭州府,好在香附又遣人来报知已经转危为安,是一杭州府着名的痘疹大夫救治的,才安了心,又自嗟叹了半日,深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