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垫的,说你大病初愈,怕凉到了。”
林萱点点头,不再问,走出房门,院子里头却是种着栀子花,正是花时,馥郁芳香,林萱走进,只觉得香气清芬,轻抚着那一朵朵白花,却是想起了这花的花语来,一阵怅然。
一时茶晶进来了,看到林萱衣饰整洁,也笑道:“娘子今日精神倒好,前头江大夫来访,沈公子让我来通报你一声,人已经请到花厅了。”
林萱有些意外,幸好已是衣着整齐,便带着茶晶、粉晶去了花厅。
江文恪在那里坐着,看到林萱面色红润,放心许多,面上带着愧疚和失落,说道:“萱妹妹,是含薰不懂事,母亲和我已经教训过她,你莫要放在心上。”
林萱楞了下,想起之前确实听沈霆说过江文恪那晚生病无法出诊,略一想已是知道含薰想是对自己早已不满,中间插了一脚,面上掠过一丝惆怅,仍打起精神笑道:“江大哥说的哪里话,你之前对曦娘和福哥儿这般奔劳,那夜三更半夜的,嫂子以为不是急病,怕影响你休息也是有的,我如何会在意这些。”
江文恪面上掠过一丝阴郁,说道:“母亲已是教训了她,大人患水痘本就十分危险,若你有个不测,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林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