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正是他使了人悄悄放出去的,男女之间,暧昧难明,杯弓蛇影,恍惚无凭,嫌疑本就易起,他只管点缀铺张、宛如目睹的放出流言,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流言多起来,却教林萱如何在江家安身?他十分肯定林萱必是对江文恪无意,绝不会放任流言诽谤,为自证清白,只得搬出,若是林萱的丈夫未死,回来听到这些传言,只怕也忍受不住,唯有这样他才有机会谋算,至于林萱的名节什么的,他却是不在意的,他自幼和江老爷做生意,一贯是利字当头,得了实惠便成。
☆、67寿宴生嗔
二月十九,是江老夫人的五十大寿,江家一早便派发了请柬,广请亲朋好友。
这日一大早,远近的乡绅、亲邻好友都先来了江家,贺客盈门,过了午时,仁和县、德清县的县令居然也携着家眷来了,这却是意外之喜,原来江家一贯行医,到了江文恪却是名医林崇舒的弟子,又任了御医,深得皇帝器重,虽然如今辞官回乡,却是个医术高明的,地方上的官员如何不趋奉一番,谁家里将来保不准都有个病痛,如何不趁老夫人寿诞前来结交一番。
一时本地乡绅云集趋奉,寿宴热闹之极,江文恪肃宾在前堂,十分忙碌,江老夫人坐在后堂上与县令的女眷在闲聊,仁和县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