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凉了个彻底,他直接到了乾清宫里,跪求昭平帝,先放回永平王妃。
已经得了消息的昭平帝无奈地看着永平王道:“皇叔,永平王妃如若真的是瓦剌公主,无论您知不知道,都不是小事了。今日又是母后千秋,朕实不能违了她颁的懿旨,好在永平王妃只是禁足在长春宫,有老太妃照顾着呢,不用太担心,她肚子里头也是朕的小侄子,朕不会不管她,皇叔您且暂时回去,待明日朕和梓童,再去缓缓和母后求情,您看如何。”
陈梓无法,只得出了宫,心如刀割,暗暗后悔不该非要带她进京,一时又想起她昨日刚说过有不祥的感觉,自己居然只以为她是孕妇小性,不由的捶胸顿足,想了又想,便径去了郑国公府,找常玦设法。
郑国公府,常玦一听便问:“朋友一场,你老实告诉我,王妃到底是不是朵雅公主?”
陈梓面色变幻,最后点头道:“是,我和她在草原上认识,她父汗要给她订亲,她不愿意嫁那人,便和我私奔了,永平府都督有些把柄落在我手里,便将她托为他的女儿,订为王妃,上报宗正寺,入了玉碟。”
常玦一听跺脚道:“糊涂!你若是喜欢她,直接求了旨,以王爷身份去和瓦剌可汗求婚,难道他会不许!你硬是把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