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住进那里,这房子多年失修,四处漏风,现在天气还暖看着还好,到冬日,京城风沙大,下了雪可如何是好!那常氏仗着出身国丈,全不把小姐看在眼里,从前一心折辱,连二爷也是,冷落小姐多时,吕氏,到底不是正经婆婆,如今一守父孝就是三年,小姐啊你无子无宠,日子如何熬得……还有分家,犹如打发叫花子一样,高祖早就有命,分家诸子均分,这分家明明分得不公,何不让老爷夫人出面,让京兆尹来断一断。”
徐若璠面上带了严厉,道:“嬷嬷快别这么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幼父亲就教我,不可仗着太后的势为非作歹,如今分家,相公既然什么都没说,则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作为妇人,自夫唱妇随,如何能擅自做主?婆婆是夫君的生身母亲,我自当恭敬孝顺,夫君、婆婆都要在此守孝,我便遵从,嬷嬷若是受不得这样的清寒日子,我便让人和阿娘说,让你回国公府伺候如何?”
一言方落,李嬷嬷已是色变下跪道:“是奴婢多言了,请小姐责罚。”
徐若璠叹了口气,扶了她起来道:“我自幼就是嬷嬷奶大的,如何不知道是嬷嬷疼我,只是若是真疼我,就该劝我顺从夫君,共同进退,遵从夫妇之义,如何能只享富贵,不共患难。夫君人之龙凤,